在沉睡两日后,蓝落再次醒来。
没人知道她在梦里经歷了什么,但醒来那刻,她的黑眸彷彿点了一道光,深邃、明亮、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与渴望。
不是疯狂,更不是崩溃。
而是某种——更深的觉悟。
她静静起身,洗去满身痕跡,穿上乾净的衣裳,动作平和而优雅。她没去找那间熟悉的静室,也没再等谁轮值进来。
她自己走出去,目光扫过院中间谈的修士,忽然抬手,一指点中其中一人:
「你,跟我来。」
对方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已被她抓住手腕,带离黄家主院,一路往东山荒林深处而去。
她没开口说一句话,只是拎着他,不快不慢地穿梭在密林与石壁之间,灵息巧妙压制,不留下半分踪跡。
那是一处隐蔽石窟,外头被藤蔓遮掩,内里空旷而封闭,灵气稀薄,没有人会来,也没人找得到。
蓝落将那人甩到岩壁边,自己则慢慢退后几步,站定。
「从现在开始,别停。」
语气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低柔,却如同命令般无法违逆。
那人刚想开口询问,蓝落已将衣裙扯下,转身,弯腰撑住石壁,抬起眼角冷冷道:
「我会自己復原,你负责毁掉我。」
说完,她主动后挺、引导对方进入,下一刻便是身体与身体的撞击声在空洞石窟中回荡。
从一开始,她便进入极高强度的律动,不再喊疼、不再说话,只是沉默地迎合、承受、推回、主动。
灵气在她体内持续循环,她的恢復速度依旧,但她不再追求快速破坏与崩溃的轮替。
她拉长了时间。
一次比一次更深,一轮比一轮更持久。
对方早已气喘如牛,几度欲停,她却每次都在快洩之际反握住他,低声说:「不够,再来。」
她的身体早已泛红、微肿、湿滑一片,但她的眼神从未失焦,反而越来越亮,像是——从那种极限性交中汲取了某种真意。
她已不是单纯为了满足本能而交缠。
她在这漫长的深层交合中,构筑着某种属于她自己的修行路。
她的喘息中带着沉醉,她的呻吟里有战意。
她不再是那个单纯渴望高潮的女妖,
她正在变成一个——以交缠为道的存在。
她沉浸,她觉醒,她还想要更多。
石窟之中,空气湿热,气息浓重如雾。
蓝落趴在岩壁前,双膝跪地,发丝凌乱,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。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引导与压抑,可随着撞击一轮轮深入,那声音逐渐扭曲、颤抖,转为无法压制的狂乱与高涨。
「还要……还要还要还要还要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」
她的身体早已泛红,肌肤上佈满被拉扯与衝撞后的痕跡,双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,每一下都像是将她再往疯狂的深渊推进一步。
她背脊高耸弯曲,身体向后狂顶,主动兜迎,像是要把自己捣碎、捣穿、捣烂。
但无论怎么捣,她都还在叫,还在扭动,还在渴望下一轮更深、更狠、更满的衝击。
「不够……不够……操不坏……为什么还操不坏……再来……用力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!」
石窟墙壁都被她的声音震得发出低鸣,岩面上留下她指甲抓出的深痕,整个人像被一团火烧着,全身扭动中只有一个执念——
要被操坏。
她的眼神红了,唇角带血,喘息又破又颤,彷彿每一下都是极限。
但她就是不崩溃。
灵气依旧在她体内循环復原,无论撕裂几次、撞穿几次,下一秒都会重新收紧,再次迎接新一轮的暴力入侵。
她的身体像是不会坏的器皿,却又永远不满的深渊。
「再狠一点……操死我……撑开我……我想烂掉……我想、我想在高潮里疯掉……啊啊啊——!」
她哭了,笑了,疯了。可她还活着,还清醒,还喘着,还跪着要更多。
这不再是慾望,也不只是肉体的执着。
这是她——蓝落。
将自身的极限当成挑衅的武器,将无法毁灭的身体当成最强的交媾容器。
她要的不仅是高潮。
她要用整个人,证明——
你们谁,也操不坏我。
但也请别停,因为她还要。
她趴在岩石上,汗水与唾液滴落,身躯颤抖到几乎透明,却仍不倒、不歇、不停。
石窟内那具与她交缠多时的身影早已气息紊乱,双膝发软,脸色苍白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败兵。
蓝落却还在动,还在收紧、在反顶、在索求。
她回头,眼角泛红、嘴角含笑,喘息之间低语:
「你还没完……别说你结束了……我才刚暖起来……」
他已近崩溃,灵力如潮水退去,腰腿如灌铅,撑着她的身躯像撑着整座山。
但她——还像火一样旺,还像深井一样深。
她的身体没坏,她的声音没断,她的渴望没停。
她根本不是在与人交合,而是在与极限较劲。
最后一次衝击过后,那人终于彻底瘫软在地,气若游丝。
他看着蓝落那依旧湿热且紧绷的身躯,眼中带着惊惧与不可置信:
「你……到底……是什么东西……」
蓝落侧身坐下,擦了擦嘴角,笑容懒散,像刚做完一次悠间的午憩。
「我啊?我不过是个……想被操坏但永远坏不了的女人。」
她的眼神仍旧明亮,黑眸中闪着异常的愉悦。
「不会坏的身体,是种诅咒,也是种玩具。」
她伸出手,抚过那人颤抖的脸,语气轻柔如呢喃:
「但你会坏,你们都会。你们会怕、会颤、会哭、会逃,最后只剩下……心里一个再也无法癒合的印痕。」
她站起身,衣裙随意撩过,那具被无数次衝撞的身体在灵气中再次平復,毫无伤痕,彷彿刚沐浴过。
她不是要坏人,她只是想看见——
谁,能在她不会坏的身体下,先坏了心。
先行小插曲
那片无人之地,空气寂静。蓝落静坐在空间渲染的核心,眼前是层层灵气流动与远处交合的残影。
一道威压无声降下。
赤袍仙尊降临,身形笔直,气息如山压境。他站在她叁丈外,开门见山:
「取你身上一滴血,用作实验。」
蓝落没动,只淡淡抬眼,问道:「实验用途?」
「是。」
她静了一会儿,再开口:「好处?」
仙尊略頷首:「儘管提。」
她目光不变,语气平稳:「交缠。」
仙尊眉角微动,语气不变:「其他的。」
「交融。」
「……其他的。」
「交配。」
仙尊眼角青筋微跳,沉声:「还有别的吗?」
蓝落看着他,语气一如往常冷静:「让你抽插。」
仙尊沉默数息,冷声道:「我的法器代替。」
蓝落点头:「也行。」
蓝落抬眼,望着那名仙尊,语气平静地说:
「来吧。」
仙尊没说话,从袖中取出一柄细长晶刃,透出微光,是一件中品仙器,显然适合抽取灵血用途。
他走近两步,将仙器递出:「给。」
蓝落看都没看,重复一遍:「来吧。」
仙尊挑眉,手一松,把仙器拋了过去。
蓝落伸手接住,低头看了眼,再抬头道:
「不是要弄我?」
仙尊语气淡淡:「仙器换你的血液。」
落神色依旧:「不是要拿仙器弄我?」
仙尊脚下一晃,差点没站稳,手心微紧。
他沉默几息,走上前,拿起仙器,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。血线迅速浮现,他取出玉瓶,精准地收取。
做完后,他将那件仙器留给她,转身就走。
但下一瞬,手腕被空气中的力道猛地一扯。
蓝落依旧坐在原地,眼神不变,语气平静:
「你还没用仙器弄我。」
仙尊回头,盯着她几息,眉角跳动,额头青筋略现。他终于明白,这女人——脑子有点问题。
他没再开口,挣脱灵力束缚,瞬身远去。
空气回归寧静。
蓝落低头看着手中的仙器,又看了看自己刚癒合的伤口,喃喃地说了一句:
「无趣。」